其实没说过话,但这人很安静的坐在偏厅看书,皮肤很白气质清冷,像一幅水墨画,靳礼当时就觉得这人很合自己的审美。
本来想过能交个朋友,但得知是钱喻的表弟,加上后面没接触渐渐也不记得这号人。
第二次见面已经是大学之后,他上大二,新生开学那天这人来报到,倒是让人印象深刻,一眼就记起。
彼时他已经在恋爱阶段,没别的心思,但见人一个人搬着行李,还是让身边的人过去帮忙。
有人问他怎么不自己去,他当时说的是,“避嫌,”其实当时可能已经意识到,怕自己过界。
朋友只当他怕对象生气,“没想到你还怕暮子尉吃醋,他跟其他男生走的近也没见你有反应,你还真是爱他爱的深沉,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啊?”
靳礼嗤笑,“哪那么多弯弯绕绕。”
第三次见面其实是有些混乱的,那时候他跟当时的对象感情出现了问题,可能恋爱久了没那个新鲜劲。
暮子尉一边跟别人暧昧,一边跟靳礼保持现状,人都想接触新的人,但又放不下旧人。
可能是心里也愧,他说,“只是朋友,你跟别人近些,我也不会介意。”
靳礼没什么情绪的如他所愿,跟单身时候一样,不与人保持距离,但这人反而不太高兴,便有了厕所里纠缠的那一幕。
被程思撞见是没有预料到的,当时目光对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些烦躁,靳礼对人冷淡的开口。
确实效果很好,这人落荒而逃。
后来不知道多少次偶然遇见,都是匆匆一眼,准确第四次见面最深刻。
那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交谈,虽然没两句话,但却让他记了好久,他就那么明晃晃的把情书递了过来。
靳礼本来是不该拒绝人之后收了情书,但他有了私心,收了。
朋友问他,“这人长得还挺好的,怎么就拒绝了,你忘不了你前任啊?”
他当时还冠冕堂皇的说,“刚分着手你觉得合适吗?我也待不了几天,惹什么风流债,白白耽误人家。”
他已经报了征兵信息录取,不久就要进部队了。
谁也不会知道,后悔来的这么快,却也是永别。
靳礼妥善的收拾好手上的信,把买的花蹲下放到墓前,有些缓慢的摸了摸墓前的照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