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算是固若金汤的武院，也难以承受如此恐怖的一击，很有可能在地下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观战的众人本是为了躲清酒千才跑那么远的，可这一刻，他们才知道，自己躲的是这个月楼少主。

过去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不，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

有人感叹，“或许只有院长的亲传弟子清左沉师兄才有能力与月楼少主一战吧！”

有人接话，“我觉得应该是清左沉师兄更强一点。”

也有更中肯一点的人道:“谁知道呢！一个是曾经的第一，一个是现在的第一，要让他们比一比，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呢！”

清酒千咽了咽口水，他也觉得惊险，真的是差一点就两半了，连涅盘的机会都没有。

姜月楼收剑，清酒千飞下来，飞到姜月楼面前，他道:“没想到你比八万年前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也还好”

姜月楼淡声道，情绪很稳。

清酒千叹气，“哎呀，八万年前那一场比赛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可能都超不过你了，不过修道并不只是为了打的过谁。”

清酒千神秘密兮兮的说:“不过，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姜月楼倒是诧异了，“为什么，我那天将你打的那么惨。”

清酒千取下腰间的酒壶，“文事院那些手握大权的长老迂腐至极，身处高位却只知争权夺利，他们将自己的过错全都归结到一个小姑娘的身上，这点我是非常看不惯的。”

“总算，他们遇到了清槐，一个能整治他们的人。一个蛇一个鼠，凑在一起，偶尔能看到出精彩的大戏。也是没想到，清槐居然能将文事院的那些长老斗倒，还有本事建立新制。”

“哼”，她听到清酒千对清槐和那些长老的形容，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清酒千将酒壶递给姜月楼，“这酒是我亲自酿的，就当是我送给你的接风酒了。”

姜月楼亲手接过酒，“多谢了。”

她没想到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挂念着，她很高兴，心里暖洋洋的。她并不贪心，只要得到一点关心就好了。

清酒千转身要走，像是忘记了什么，他又转身过来，“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不用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在我们大多数武院弟子的眼里，你可是个榜样。”

姜月楼举起酒壶，眼眶微红，“谢谢你的酒。”

清酒千杯对着姜月楼挥手，“不谢，要是真想谢，就给我炼些丹吧！”

看着红衣男子远去的背影，那个背影竟然与男子少时的那个背影重合。无论过了多少年，有些人是怎么都不会变的。

回过神后，姜月楼带着梧桐云之慢悠悠的飞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