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侠想必在修炼之时已有所感悟，你原本的真气虽修炼时间长，足够深厚，可它并没有另一股真气凶猛，可以说你体内的这两股真气一刚一柔，这样说，你能明白吧？”张正南笑眯眯地看着秦飞云说。

这下秦飞云听明白了，原来张正南所说的“势”的概念更接近于能量，而不是质量。

至此，秦飞云只剩最后一点顾虑，“可，你刚才说要用武当心法...我并非武当弟子，心法能教给我吗？”

张正南“哈哈”笑了两声，“你年纪轻轻，却是有些死板，我教你武当心法不过是用来融合两股真气，待你体内真气融合，你已无必要修炼武当心法，或者说，武当心法只是个工具，而你日后用的，还是你本门心法和《九阳真经》。

“既如此，我便不算教了你武当心法。”

秦飞云大感惊讶，原来还能这么算的么。

感叹过后，他心动极了，张正南所说的，正是他需要的。

张正南见秦飞云一脸兴奋，便说：“秦少侠，我的提议，你可接受？”

“我接...”

“且慢，飞云，我还有问题。”凤箫寒拦下秦飞云，神色严肃地看着张正南说：“张掌门，你的方法听起来的确很好，可我有一问，你这个法子有几成概率能成功呢？”

张正南对着凤箫寒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凤箫寒的提问，“今日若是让秦公子自行修习，成功率不足两成，可今日我既在此，那么便是十成十能成，毕竟我这个武当掌门并非浪得虚名。”

凤箫寒闻言略微安心，这对秦飞云来说是个提升实力的大好机会，他不想秦飞云错过，既然张正南有把握，那么他自然不会阻拦。

凤箫寒转过头，拉起秦飞云的手说：“既如此，那我便在门外护法。飞云，你要小心，切不可急于求成，要以自身为重，好吗？”

秦飞云眼中兴奋的神采已经难以遮掩，他连忙点点头，说：“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