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婳微愣。
心想她刚才在外面,并不冷。
但秦朗问她是好意思,她顿了片刻,点点头,“好多了。”
秦朗笑了,从旁边不知道哪里变出了两个烤熟的红薯,一个给涂婳,一个自己吃。
没闻到烤红薯的味道之前,涂婳没什么感觉,秦朗一拿出来,她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就我们俩吃?”
秦朗点头,“嗯,他们都忙着呢,就咱俩吃。”
涂婳感觉这是秦朗的玩笑话,但也没问太多。
冬日里,在火堆旁边烤红薯,又香又甜,很让人幸福。
涂婳一连吃了几口,听见秦朗问她:“涂婳,你还记得我老舅不?”
涂婳想了想,“你说蓝先生?”
秦朗点头。
涂婳说:“记得,怎么了?”
秦朗把曲累了的大长腿伸直,轻敲腿侧,也没遮掩,反而坦诚地同涂婳提前打个招呼。
“你不是想找几件东西么,这事我也跟我小舅提了一嘴,他那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