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从那时候起吧,她就已经放弃你了。”
于放抿唇低垂着头。
抬头时,是池初禾挽着裴恩的手臂来敬酒。
裴恩礼貌地举起酒杯:“早就听说初初和暮夫人是多年挚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夫人果然美貌,寒部真是幸福。”
暮寒珏抬起一杯水来示意:“开车不方便,以水代酒,见谅。”
“哪里哪里,我的荣幸。”
余依与裴恩和池初禾分别碰了杯,饮尽了高脚杯中的红酒后,打趣裴恩道:“对我们家初初好一点,否则让暮寒珏带兵去裴家开炮。”
“哈哈哈哈,夫人真会说笑。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初初。”
说完,裴恩笑着,低头碰了碰池初禾的鼻尖,池初禾也害羞的一笑,俏皮可爱。
转眸,裴恩看着于放:“这位是……”
“哦。”余依帮于放打了个圆场,“这是我哥哥,小时候和初初一起玩过,也来送初初出嫁的。”
裴恩恍然大悟,让侍者续上了酒:“原来是初初的朋友,幸会幸会。
以后一定要多多监督我,可千万别让寒部带兵去把我们裴家给炸了啊……”
于放看着池初禾,艰难地扯了个笑脸:“好好对她。”
“一定一定……”
辛辣的酒液入喉,灼烧的热感并不能缓解心中的苦涩。
离开婚礼现场前,余依多看了一眼于放。
暮寒珏牵住她的手,一起看过去。
他对于放倒是没什么怜悯之情:“孩子都死了倒是知道喂奶了。”
“啧。”余依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话糙理不糙,但你这话也太糙了点。”
“本来就是。”暮寒珏拉着余依和两个崽往外走:
“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留住自己喜欢的女人,偏要扯些什么家族大义出来给池初禾扣帽子。我还真不信,于家那么殷实的底子还能因为他娶个媳妇就塌了?”
“唉。”余依在暮寒珏拉开车门后坐上了副驾驶,“可能他日后会通过联姻得到更多事业上的利益吧。“
余依也搞不懂于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