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神了。”余依用黑子截了于放的退路。
“唉,可惜了爷爷这么好的棋局。”余依托起下巴,喝了一口玫瑰花茶。
于放后知后觉地摇着头笑了一下,松开手时,夹在指间的白棋掉在桌上。
“是我分心了,没有收拾好残局。”
“没收拾好的仅仅是棋吗?”
余依这样反问,倒是让于放好久没说出话来。
他启唇轻轻地笑了一声,垂下的眼睫掩盖了瞳眸中的落寞:“我难过又能怎么样?她不会分给我一个眼神。”
于放抬起下巴,叹了口气:“从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就是这样。”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了,于放也曾当过一段时间无忧无虑和街坊小伙伴演家家酒的小孩子。
“喂——”
于放抬起头,池初禾扎着一个歪马尾,怀里抱着全球限量的泰迪熊,瘪着嘴垂眸看他。
于放有些疑惑:“你在叫我?”
“还有别人吗?”池初禾用小皮鞋的鞋尖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
他认识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