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总裁办的大门,童彤红着眼睛站了起来:“依依……都怪我没看好逢宣。”
“他是在哪丢的?保镖呢?监控呢?没有目击证人吗?”余依眉头几乎要拧成疙瘩,声音也越来越哽咽颤抖。
如果暮逢宣真的出了事,她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安宁。
“彤彤让他们自己在场地里玩,里面都是自己人,也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监控画面到逢宣和安安一起去了走廊卫生间就没有下文了。”
暮寒珏紧皱着眉,听暮景琛说完又看向了负责看管暮逢宣安全的保镖:“孩子丢的时候,你人在哪?”
保镖这会儿满头冷汗,急忙低下头不敢与暮寒珏对视。
“寒部,往常在公司学校或者家庭这种私密场所我们通常都是不会寸步不离跟着小少爷的,这次也一样。”
保镖顿了顿,“不过……”
“不过什么?”余依像是听到了希望,往这边凑了两步。
保镖说:“不过,看着那个走廊口像是监控死角,没人跟着的话确实容易发生危险。”
暮寒珏冷声:“废物。”
暮景琛狠摔了一个水杯在保镖面前:“现在开这种马后炮有什么用?!我们家的孩子在你眼皮底下丢了!”
暮遇安被巨大的玻璃破裂声吓了一哆嗦,躲进童彤怀里哭了起来。
“是。”保镖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暮景琛喘着粗气,烦躁地解开领前两颗纽扣。
他看着暮寒珏说:“哥,你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或者说,是想拿孩子当筹码管你们要钱?”
非要说得罪了人那就只有乔凝司一个,可乔凝司现在还关在国安,乔家人也没有那么硬的骨头敢和暮寒珏硬刚。
“没有。”暮寒珏道,“如果是后者尚还好办,就怕是有人寻仇。”
树大招风,暮寒珏叱咤军政界多年,每当一个决策落地,难免会动到反对者的蛋糕,说是树敌无数也不为过。
只是……怎么会在两个孩子都在场的情况下只带走了其中之一呢?
“伯伯……”暮遇安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看见了,我看见有人带走哥哥了……”
闻声,几个大人都凑了过去。
余依擦擦眼泪蹲下身子拉着暮遇安的小手,“宝贝,你快告诉伯母,你都看见什么了?”
暮遇安抽着鼻子看看童彤,又看看暮景琛,最后道:“是、是爷爷,爷爷带走了哥哥。”
所有人在瞬间愣住,余依更是感觉背上寒毛卓竖。
“安安!”暮景琛厉色训斥,“没看到大人都在着急吗?怎么还在这时候添乱?”
暮遇安刚收起的眼泪又夺眶而出:“我没有添乱,我就是看见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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