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带着暮寒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它现在还不会动。”
“等它会动了受苦的是你。”他捏了捏余依的脸,“怎么生理期推迟这么严重的事都没听你提起过?”
余依耸了耸肩:“我哪知道?反正我我生理期一直不太准,我就没当回事。”
她还以为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内分泌失调来着。
“不过我算了算。”余依掰着指头,仰头看着天花板的一角,“三个月的话,应该是你生日那天晚上在酒店中招的。”
忽然,余依翻了个白眼给暮寒珏:“和你还挺有缘分的昂。”
听出来这话像是在阴阳怪气似的,暮寒珏无奈地戳了下她的额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要投诉那家酒店。”余依眯起了眼睛,看起来还挺生气,“竟然在房间里提供质量那么差的……那个。”
“还是别投诉了,那是咱们自己家的酒店。”暮寒珏说,“也可能是因为我太用力了……”
“停!”余依捂住暮寒珏的嘴,制止了他继续说后面的话。
“当着小孩子的面,你这个当爸爸的在胡说八道什么?”
“它现在应该听不懂人话。”
余依:“……”
崽子,可能从现在就注定了你爹不怎么待见你。
等到出生之后自求多福吧。
余依默默给肚子里的崽子祈祷了一番,直到被所有人围住。
邓杨和邓书婵似乎都有很多话要和她说,两个人唠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什么不允许再吃垃圾食品,什么不准再在外面东奔西跑,什么不许再穿露脐装超短裙……
简直个个都要了她的命。
余依脑袋瓜子嗡嗡地,终于,墨副官带着希望的曙光敲开了门。
墨砚双手竖在胸前,礼貌地对在场长辈点头微笑了一下:“抱歉,我又来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不打扰!”余依看着墨砚的眼神写满了感激。
她正愁怎么摆脱妈妈和表哥的紧箍咒呢,墨副官今天就是心软的神!
墨砚看了看余依,笑着说:“恭喜余小姐和寒部了。”
转而,墨砚对暮寒珏说:“带走余小姐的护士已经找出来了。”
暮寒珏眼底的情绪转冷。
他站了起来,先摸了摸余依的头,说:“我去看看。”
暮寒珏和墨砚一前一后地离开。
余依抿起了唇。
那个护士也是被逼无奈的呀……
“等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去!”
余依边说边跑了出去,邓书婵在后面看得肝颤:“我的亲闺女……别跑那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