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傻了。
这么一说,还真是……
巧合的事情凑在一起多了,那必然就是有心之人刻意安排。
“暮寒珏,答应我。”余依捧着暮寒珏的脸,巴巴地对他眨眼睛,“你可千万要配合隆悠言演好了这出戏啊!”
暮寒珏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将余依环在他脑后的手抓回了前面来。
“在某些人眼里,工作似乎比她老公重要多了。
刚刚还在乱吃飞醋,这会儿又调节好了?”
暮寒珏这话说的酸溜溜,余依眼瞧攻守之势相易,乖乖巧巧地缩在他怀里说好听的。
“哎呀,寒部……你看你长得这么帅,‘玉树临风美少年,揽镜自顾夜不眠’也就不过如此了吧?”她眨眨眼睛,“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呗。”
“我不是宰相。”暮寒珏假笑,“我是小人。”
余依把他往后一推,“那你要怎样嘛?”
暮寒珏垂下眼皮,凝目定格在自己两腿间的某个位置,微挑下巴,“你看看我的腿是不是被你掐肿了?”
余依翻他白眼:“我才用了多大的劲?最多红一圈。”
“你帮我看看。”暮寒珏直接拉了余依的手腕往自己胯下探去。
“啪”的一声脆响。
余依收回手,瞪他一眼,“臭流氓。”
腿上忽然空了。
余依饭也不吃,自己一个人“噔噔噔”上楼去了。
暮寒珏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口腔内舔了下被打的那一侧腮。
他活了二十九年,从来没被人打过大耳刮子。
暮寒珏站起来,跟着上了楼。
真是给她惯坏了。
今天不狠狠收拾她一顿,他暮寒珏跟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