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
“哦哦。”墨砚清了清喉咙对着电话道,“今晚上抓的那几个人确定了是叛徒,该怎么处理?”
暮寒珏背对着病房的门,眼底的肃杀重新而起。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别舍不得子弹。”
“是。”
暮寒珏听到了电话对面子弹上膛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墨砚,“等等。”
“问你件别的事。”
墨砚耳朵都竖起来了,还以为是寒部又有什么指示。
“您问。”
暮寒珏来了句,“哪儿的烧烤比较好吃?”
“啊??”墨砚嘴角抽了一下,手上的枪差点没走火了。
墨砚咳了两声,说:“好像听我几个朋友说市中心有条小吃街的还不错。我……把位置发给您?”
暮寒珏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独留墨砚一人在风中凌乱。
旁边的人问:“墨副官,首长什么指示?”
墨砚抿了抿唇,收起了手机,看着那人说:“寒部……饿了。”
“啊??”
……
又过了大概半个点,护士来给余依拔了针,讲了讲最近一周的注意事项就放人出了院。
晚上风凉,暮寒珏怕余依出了一身的汗又着凉,自己过去把车开到了门口让余依上车。
京城是炎国当之无愧的不夜城。
这会儿几近凌晨,路上依旧车流不息。
路旁的霓虹灯闪烁,映照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国泰民安。
“这不是回家的路。”余依前倾身子往窗外看着越来越繁华的街景,疑惑的看了看暮寒珏。
“狗男人你是不是想把我卖掉?”
暮寒珏嗤笑了一声,目视前方并不转睛道:“卖你?谁买?”
余依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