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嘴一撇,直接哭出声。
“好好好不哭不哭,我开玩笑的。”沃森小姐看着翻白眼的米歇拉,又凑过去几步:“嘿!你要不要抱抱?”
“不要。”
“哦。”
沃森小姐退开了,几分钟后再次跑过来:“米歇拉!你看你看你看!”
“......看什么?”
“她拉屎啦!”
“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是屁股又欠打了!”海因茨瓦芬医生直接跳起来,把女友摁在沙发上揍了两下,迈开腿往外走:“你自己和她玩吧,我出去待着。”
“别走出大门哦,亲爱的,你走出去不一定还能找回来,魔法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纽约圣殿建立好多年了,连送外卖的找错门都不会找到这里来。”
“那我就在这里转。”
米歇拉继续往外走:“我不会乱碰东西的。”
“啊~~~~~?”沃森小姐开始发神经,整个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然后娇滴滴地一声‘啊’连续转了三个音:“那你不会很寂寞吗?要不要给你拿个玩偶陪着?”
“不用。”
“啊~~~~~?那要给你拿床被子吗?”
“不要。”
“啊~~~~~?那你困了怎么办?”
“闭嘴!”
砰!
关上婴儿房门,米歇拉揉了揉耳朵,沿着长廊走向出口。
宽敞建筑里看不到其他人,法师们好像真的全部跑出去对付恶魔了,四周烛火摇晃,阴影随着微风而颤抖,仿佛置身一部18世纪恐怖电影。作为医生,米歇拉本就不信什么神魔,她连上帝也不怎么信。
在遇到沃森以后,陆续见过一些奇景与生物,比如瞬时从纽约跑到伦敦地传送门,在比如悬浮斗篷,女人以往的观念也被迫转变。但不管怎么说,魔法诡异一些很正常,这里应该也没有太大危险,否则沃森小姐不会敢放自己单独出来晃,除非她是缺心眼。
......好像还真有可能。
蝴蝶刀小姐掏出蝴蝶刀,又检查了一下腰上的手枪,继续走向大厅。
反正别跑回去。
被鬼影吓到什么的,那头乳牛听见能笑自己一整年。
但这里也太安静了点。
米歇拉看向窗外,零点时刻街道上驶过的车辆清晰可见,但就是没有半点动静传进来——这栋房子好像隔绝了声音。就在这时,窗户倒影上有个模糊东西晃过,女人一个跨步闪到旁边,转身时已经摸上了枪。
是悬浮斗篷。
“你跟着我干什么?”
摸了摸斗篷,米歇拉刚把枪插回去,就听见左侧走廊传来一声嘎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