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躺在床上,伸手指着断了一臂的男人说。
“或者说,全靠了头的威名才是,这个兄弟可是头的死忠呢。”
老鼠男不好意思的瑟缩着脑袋,他的手臂断了一条,经过了包扎和治疗,现在已经止住了血液,但失去手臂的神经痛还在缠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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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是有神经痛,老鼠男现在也无心烦恼,他正如同一个被老师的检查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林登一看就知道他在害羞,笑着向他行了一礼,自然且不失郑重。
“首先感谢您救了陪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老鼠男昂起了头,与林登目光对视,嘴角颤动,记忆深处浮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深藏在他心里,已经许久未向他人吐露。
他本以为自己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向人说出这个名号了。
“马尔兹·克劳德。我叫马尔兹·克劳德······”
林登向老鼠男马尔兹点了点头,记下了这个听上去颇为不凡的名字。
“马尔兹·克劳德,我记下了。克劳德,你能给我讲讲事情的经过吗?究竟是谁要对我们白猫堡出手?我定不会饶过他。”
他捏起了拳头,心中燃起一团怒火,这次遭遇,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力量薄弱,还不足以在王都里肆无忌惮,若不是有克劳德的帮助,他不敢保证伊稚斜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
但这个仇总是要报的,就算今天不能报,那也可以等到以后再报,就算自己的实力不能报仇,那也可以借助岳父的力量,以及教堂的势力。
在挑战面前,退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只有把人给打疼了,才会迎来和平。
马尔兹清了清嗓子,在林登的鼓励下,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其间伊稚斜躺在床上,还不忘了插上几句话,表示自己的愤怒。
伊稚邪现在还觉得很冤。
那是一个和平的夜晚,他唱着歌,和小店员一起准备着去吃饭,就被人给袭击了——这王都简直比望海镇还乱!
这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要不是老鼠男及时反正,与他一起击杀了那个刺客,现在他就回不来了。
林登从老鼠男口中得知了一个新的名字——奥古斯塔斯。
帝国的亲王,他是小皇帝的亲戚。
这还是一条大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