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熟悉的面孔刺入眼中,林庸立刻发觉自己是给追上了,便直向他方飞行。
“站住!”
那飞舟上慕诚大喊一声,“好歹是筑基修士,怎么,见了我们便跑,认定我纯阳宗是魔门不成,难道我们会吃了你不成?”
那飞舟上,站于首方的木师兄瞥了掌舵一眼,那修士赶忙调转飞舟,飞向林庸。
法舟之速,比之穿云梭快了不知几何,不过几瞬,便直追上林庸。
任凭他中途转向,七弯八绕,这飞舟亦是调整得疾,只追得不舍。
忽然那飞舟外层闪动一层灵光,“碰”的一声,飞舟竟与林庸齐身而过,且展眼横至身前。登时纯阳门修士御剑飞出,围绕八方,林庸躲闪不过,陷入包围。
“呵呵,堂堂金丹宗门,怎么门下弟子围攻我一个小小筑基修士不成?这便是传出去,简直会让多少人大跌眼镜,直说纯阳门仗势欺人,恃众凌寡,名声大损!”
林庸当头,便按下一件罪名,让的那慕诚怒道:“道友可别混说,几时围攻你了?你哪伤了?莫要空口无凭,再说,我等前来,只是欲让道友上来说说话,顺便与大家交流一番,别无他意。”
“这恃众凌寡的罪名,可安不到我们头上!
“好了,慕师弟,你同他说这些做什么?一番好意,都被他错解了。你先退下。”
慕诚还有话说,正要说时,却被那木师兄赶了下去。
那木师兄道:“阁下,便是慕师弟口中的水月居士?”
林庸淡淡道:“你既追来,问这作甚,心中不已十分明了了么?哼!”
那木师兄轻笑了一声,道:“那便是了。道友既是玄阳国水月居士,且慕师弟尚败在道友手下,当是一好手。”
“在下听慕师弟言语,似乎道友冰法了得,只是师弟本事不到家,未曾迫出道友使出,那葛家兄弟亲说见识了阁下冰法,想是应有此回事的。”
“这番,一是慕师弟欲与阁下再行斗法;二是,我等众弟子也想见识,见识道友的手段,看能否亲验足下的冰法了。”
林庸乘坐在飞舟之上,心中暗自叹气,没想到还是和这些纯阳弟子对上了,便道:“已在囚笼,如何不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