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白色蛟龙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并没有疯狂的迹象。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叶锋往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悬在白色蛟龙的双眼中间。

“谢谢你。”

“倒也太客气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想问，为何我还活着对吧！”

白色蛟龙的双眼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他的话，并没有一丝的疑问，仿佛确定叶锋想问的问题，就是这个。

白曜修炼了化灵诀，很显然，并不算失败。

叶锋很清楚的感知到，白曜已经发生了蜕变，至少，他的躯体已经出现了灵族的特性，只不过，神识被侵蚀，无法自主控制，却也没有完全丧失自我，并不算彻彻底底的失败。

“不错。”

白曜的现状，很可能就是叶锋的未来。

“我也以为我完了，但是并没有，我一直都有一丝意识残留，很多事情记不太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