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疑惑，娃娃当然不能轻易承认的。

胡仙姬皱了皱眉，又看向了小萍。

“这柄飞剑，你能操纵对吗？”

小萍回想了一下，这个娃娃挺奇怪的，如果说他是剑灵也很奇怪，而且，那柄飞剑，自己真的能够简单的操控。

她拿到飞剑的那瞬间，就可以确定，这柄飞剑与自己的飞剑同源，虽然，有很大不同，但是，核心的炼制手法，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这柄飞剑，是炼制出来的，并不是所谓的天生地养，而且品阶也不高。

那又如何会诞生出所谓的灵族呢？

飞剑的炼制手法，小萍非常熟悉，很明显，就是御剑宗的御剑术。

如果娃娃是器灵，那么一定是御剑宗的灵族，至于，是不是叶锋，这个真的不好说。

要说他与叶锋有关，那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要说娃娃与叶锋无关，可，感觉又脱不了干系，属实是怪异。

“小萍，你想过没有，这小娃娃，为何要帮你？为何听你的话？如果真的是灵族，可能吗？”

面对胡仙姬的三连问，小萍沉默了，一同沉默的还有小谙和娃娃。

小萍摇了摇头，她想了一路，都想不明白。

灵族，那种生灵，没有感情可言，又如何会听命于别人呢？

还有就是，小娃娃为何要救自己？

“娃娃，你到底是谁？”

娃娃沉默了几秒，他是信了秦御的话，可，如今看来，似乎，有点瞒不住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娃娃不知道，娃娃自己也不清楚。”

娃娃那双大大的眼睛之中，只有迷惑，充满了茫然，看得让人心疼。

毕竟，说他是元婴吧，又不像，说他是元神吧，也不完全是。

像叶锋这种情况，可能普天之下，包括星空之上，独属一份。

叶锋的修炼之路不正常，包括自己一直认为的元神，都要好好审视一圈，如果是元神，又如何能蜕变成元婴？

只能说，自己最初炼化了竖眼，诞生的，不一定是元神，很可能只是一种类似于意识一般的东西，让叶锋误会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情况就能解释得通了。

自己的那一股意识，闯入了正在蜕变的金丹里面。

正常来讲，金丹破碎之后分裂，产生一缕意识，意识借助金丹的能量，慢慢的吸收壮大，蜕变成为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