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身份,还敢摆谱?
门卫的侯大爷已经站在门外了,大院门口的扛枪卫兵也目光紧紧地定在苏向晚身上。
但凡苏向晚再有下一步动作,就会有几个人从各处冲过来把她控制住。
苏向晚即使快要气疯了,也不敢再去拉扯杭景书。
大院内不仅有严爷爷他们这样的退休干部,还是在役军人们的家属院,平时连行人都不许在门口过多停留。
如果不是苏向晚偶尔来拜访严家人,站的地方又不在正门口,恐怕早就有人过来驱赶了。
冻了半个多小时,有一无所获的苏向晚心里不住暗骂:严家两个老不死的不接近也就罢了,那孙子也铜墙铁壁,身边还跟着个看门狗!
现在竟然连他们家的保姆都软硬不吃!
苏向晚爱美,即使现在凤城已经入冬,她却还穿着单薄的西裤。
在门口折腾这么久,更是从里到外都冻透了,心里愤恨不已,面上脸色铁青,她身形单薄消瘦的站在路边,好像个正在散发怨气的女鬼。
她就不明白了,这严家究竟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这么难搞定!
这边苏向晚在寒风中被气的怀疑人生,那边杭景书在严家做饭浑身热气腾腾。
谁知道苏向晚没事抽的什么疯,还出手就是一块表,这年头一块表顶自己三四个月工资了,就这么随便给出来,不提点要求谁信啊?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杭景书感觉挺有意思,这苏向晚看着精明,怎么办事总透着股傻气呢?
要不就是人家把自己当傻子糊弄呢,给点小恩小惠就上钩,到时候还不是她苏向晚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待严家老两口,杭景书是尽心尽力,其余的她一概不想管,只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就得。
而严家老两口之所以愿意留下杭景书的原因,也很简单。
这年头好保姆都是不流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