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多大,爸妈总是把自己当孩子疼。
杭景书把打开奶糖包装纸,趁杭仁山没反应过来,把掰一半的奶糖直接塞到了他嘴里。
转身又往正端着菜的王四兰嘴里塞了一半。
“这孩子!”杭仁山嘴里塞着糖,也没办法吐出来,只能干瞪眼。
看爸妈都吃了,杭景书才笑嘻嘻的把那颗完整的糖吃下去,“爸妈吃半颗,我吃一颗,还是我占便宜啦!”
小闺女头发乌油油的扎在脑后,脸蛋比之前也白了,也嫩了,更是比之前有肉了。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正在经历蜕变的珍珠,慢慢展现其本身的光华。
杭仁山和王四兰觉着,这份工作算是找对了。
今天杭仁山因为闺女回家特意没去上工,一家三口吃饭完就坐在一块闲聊。
这姑娘大了,聊着聊着,就难免会聊到终身大事上去。
王四兰对于上次杭景书跑回来的事情记忆犹新,再次对杭景书耳提面命:“那莫家的小丫头心眼子鬼贼,你别和她来往了,成天就想着算计!”
杭景书当然明白,这有了亲妈的鸡毛,就不能赖她拿着当令箭了。
不过,说到终身大事,王四兰倒是真的有心思给闺女介绍一个。
“妮,你觉得隔壁王婶子她家宝柱咋样?”
杭景书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不敢置信地转头看王四兰:“妈,宝柱哥小时候,我还看他掉过粪坑呢……”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辣眼睛。
王四兰翻个白眼,“那咋了,你小时候还被熏吐了,你俩这不正好么!”
杭景书:谢谢!更无法直视了好吗!
最后这场谈话不欢而散,杭景书对于小时候宝柱哥的记忆太过深刻,导致现在遇到粪坑都是绕着走的。
一看到宝柱哥,就想起他小时候才从粪坑捞出来皴了吧唧的样子,婚是结不了一点的。
等回到房间,杭景书也琢磨过来了亲妈王四兰的意思。
她现在在城里做活了,亲妈怕她又和之前似得,看得多了,心就大了。
城里的人基本不找农村媳妇这是常识,杭大姐虽然现在农转非成功,可仍旧遭婆婆白眼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