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盛父进宫面圣回来后,他甚至赐了盛绮罗家法,转眼便将丘小娘扶正,做了当家主母。
盛绮罗头一次被父亲责罚,竟是一月都下不了床,险些没挺过去。
好在他的哥哥弟弟都护着她,她这才活了下来。
可就是这么邪门,就连最爱她的兄长和弟弟,竟是都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回想这些年,又结合京中传她的就那些恶言,盛绮罗忽的发现,造成这样局面的人,竟是她自己。
她恨呐,可她就是一个小女孩儿,又如何和那丘小娘斗?
于是,她便暗地里开始读书,看的全是兵法。
好家伙,一招隐忍便是三年。
她及笄之时,丘小娘为她大办。
看似为她准备的行头极好,实则都是牛头不对马嘴。
若是穿戴出去,绝对会在全京城的达官显贵前丢人现眼。
好在盛绮罗有兄长和弟弟给的私房钱,便偷摸着自己置办了一套。
虽说一般,但不至于丢人。
及笄这日,她与丘小娘正式宣战。
面上母慈女孝,暗地里却是汹涌得很。
丘氏为她相看的人家,看似高门大户,实则那些个人家,一家比一家凶险。
要么是婆母歹毒,要么是男子无能,甚至还有那得了花柳病的子弟。
盛绮罗结合兵法,竟是全都搪塞过去。
再后来,丘氏被斗倒了,盛绮罗母亲与自己的冤屈得以昭雪。
可偌大的盛家,竟是越发显得孤零零。
盛父回京那天,瞧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盛绮罗,掩面大哭,只觉对不起他。
可盛父也只在京中待了一月有余,还没来得及给她相看人家,便又匆匆奔赴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