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荷包里的香料也被捏了个稀碎。
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兰花苑……
这一夜,蒋文昭又是很晚才回来。
他去了赵府蹭住,喝了赵家不少酒,喝醉了便喋喋不休的吐槽白岚。
赵盛作为一个过来人,从前也与自家夫人吵过嘴、闹过矛盾。
瞧见蒋文昭这如同少年般的行为,着实不解。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咱都是做父亲的人,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实属正常,你怎还离家出走了?
有什么话便好好说开了,夫妻嘛,床头吵床尾和,再说弟妹还怀有身孕,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蒋文昭是来寻求安慰的,没曾想赵盛都不知其中缘由,便一再的说他的不是。
顿时,心里越发难过了。
这世界怎么就无人懂他呢?
好在赵盛也是个理智的,瞧着他不爱听便也没再继续说他。
而是话锋一转,又说起了白岚:“弟妹也真是的,都是孩子娘了,多少应该体谅体谅你在朝为官的艰辛。”
说着说着,他似乎就把自个儿代入了进去。
“要我说,天下女人都一个样,总爱耍小性子,我家姝儿也是,有时候莫名奇妙就生气,为何生气又不说!
有一次她好几日不搭理我,我去哄她吧,她还反问我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猜不出来她就不搭理我。
那叫一个遭罪,我愣是想了好几日都没想出来,最后还是给了她的贴身丫鬟二两银子,才套出她生气的缘由,你猜是什么?”
听到这儿,蒋文昭终于觉得赵盛懂他了。
白岚可不也是这样的吗?莫名其妙的生气,还打他大耳刮子。
都说打人不打脸,何况他还是堂堂家主,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这么丢脸的事,他自然是没和赵盛讲。
总之,他们都有差不多的经历,这便产生了共鸣。
蒋文昭迫不及待的问:“是什么?不会是因为你说别的女子漂亮吧?”
“害~什么跟什么呀?她生气的理由,居然是我吃了她最后一颗荔枝!你说我这去哪儿说理去?
那荔枝还是她说想尝尝,我写信拖江南的好友给我弄的,快马加鞭花了不少银子,结果我就吃了那一颗,她就生气了,简直是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