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禾恨透了蒋文昭,死活不愿为他生孩子,偷摸着吃了好些次避子汤,把身子也吃坏了。而原身在尝了甜头几次后,便也觉得就那样,很少再进她房中。
盛氏知道清禾偷摸吃避子汤时,气得头顶冒烟,可再怎么也是自己身边长大的丫头,多少心里有几分歉意,便让她住到了自己院子里的偏院里头,好生养着。
有了盛氏的庇护,她自个儿也不惹事,这些年在府里也算过得安稳。
可换句话来说,人家一个豆蔻年华大好的少女,就这么被原身糟蹋了,以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也没有,着实可怜。
金宝忽地松了一口气。
可她又不确定老爷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万一只是一时情急拿来搪塞人的呢?她怕她今日拒绝了这桩亲事,老爷哪天又管她叫‘小金宝’。
于是她想也没想,忙跪在地上给蒋文昭磕头,“谢老爷赐婚。”
她与子佩实际上没说过几次话,也万不可能有什么情谊,但印象中这人是不错的,与她也门当户对。
倘若让她在老爷和子佩中选一个,她定是选子佩。
面对这种情况,她实在不知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有了另一条活路,她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免得到时候老爷又生出别的心思。
一旁的子佩懵了,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