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臣子在下方小声议论着，水芸芊也皱起眉头，问这个羽林卫：“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是一艘商船上下来的，旗帜似乎是一副降龙伏虎的旗帜。不过现在这些东西都在燕云，还没有扩展开。“

燕云的商会经过水芸芊的整治之后，就算从海外来了什么新奇东西，商会里的人也会被当地的官员看守，没有坏用处，才会向其他地方流通。

所以，福寿膏这种东西，就算出现了，也会被勒令在燕云的城池先尝试。

若是真的很有用，而且人用了之后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症状，才会被送到大岳的各地。

水芸芊想起文康妮吃了这东西之后，露出的癫狂表情，以及老大夫吃了之后，觉得生龙活虎，却在第二天直接萎靡不振的消息，决定这东西千万不能在大岳流通！

“你回去通知从燕云过来的官员，这东西不能用，而且那个商船，是海贼的船！以后过来了，就赶走！”

水芸芊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都是放在李牧原身上的，结果，李牧原在听到这些之后，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实际上，眼神之中却带了一丝杀意。

在朝堂之上，也有部分武将，但能感受到这种文人带来的微弱杀意的，只有在上方坐着的水芸芊，以及站在水芸芊身边的从喜！

水芸芊在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却将福寿膏放在一边，继续听下方的臣子说朝政的消息。

在下朝之后，水芸芊才找来红以秋：“之前，庆国的公主曾经说过海贼的事情，那些被海贼当成宝贝的福寿膏和水烟袋，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以秋听着，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觉得，水芸芊不会无的放矢。

果然，水芸芊下一句话就是和现在的京城有关系。

“那个李牧原，说不定和燕云的商会，甚至海贼有关系，你去仔细调查一下李牧原在这三年来都见过什么人，又和其他地方的人有什么联系。”

水芸芊说着，这个工作量非常大，需要暗阁之中调动很多人，一般人无法负责，只有红以秋去，水芸芊才觉得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