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上俊见此,亦忙跪倒在地拱手朝其乞求道:“殿下请息怒!”
众人皆都纷纷追随其后跪倒在大帐内外一大片,扬声请求道:“秦王殿下请息怒!”
衣上俊忽地起身来,将拓跋泽从地上一把拎起,凑到其眼前瞪着他对其狠狠道:“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到底把大姐怎么了?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自编自话的这些花言巧语吗?嗯?”
拓跋泽缓缓从袖兜里掏出一只手镯来,放到衣上俊的面前:“这只手镯,你可识得?”
“这...这不是大姐从小到大一直视若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七彩 金丝彩玉镯子吗!它,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衣上俊顿时望着其手里熟悉的衣上云的贴身物件惊呆了。
拓跋泽虽然虚弱,却依旧笑着道:“这是本皇子在俘获了她的芳心后,她亲手赠予我的定情信物,这下你可信了?!”
而被程良扶着的轩辕翰一看到亦是同样熟悉的玉镯,想起她在西秦皇宫里即使被人刁难责罚,亦不愿交出此物来的一幕幕,直摇着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云儿她不会违背我们的誓言,她不可能会对你……”
未及其将话说完,拓跋泽顿看向轩辕翰的脸,将其打断道:“那东宁公主以自己已有了身孕,来迫使那丫头放弃对你的心思。那丫头为了不成为你的羁绊,于是便放弃了一切跟了本皇子。这一切,有何不可?”
轩辕翰愣愣地道:“不,这辈子,她只能是属于本王的,她永远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除了本王,谁都不能拥有她。”
看到他的决心,拓跋泽忽然开口厉声道:“废话少说,输了就是输了。今日你们若是杀了本皇子,以后便再也见不到她了。还不赶快替本皇子准备一匹快马,放本皇子走。若是天黑之前本皇子的手下看不到本皇子平安回去,便会将她碎尸万段给本皇子殉葬。”
此话一出,一时间里周围的空气变得尤为紧张了起来。
只不过须臾,轩辕翰终是沉声开口命令道:“程良,放了他。”
程良虽是理解,却还是极不甘心地道:“殿下,这个人狡猾至极,我们好不容易才将他……”
话未说完,轩辕翰厉声对其怒吼道:“本王命令你马上放了他!”
“属下遵命!”程良只得无奈地道。
临行之际,拓跋泽一跨上马背拉紧缰绳,忽然调转回头当着大帐外黑压压的一众皆是西秦国兵将的面,扬声公然问:“轩辕翰,那个女人,即使已经被本皇子霸占了半年之久,你也依然还要她吗?”
轩辕翰怎会不知他此举是在当众羞辱他,却只能悄悄握紧了拳头,隐忍着内心极大的愤怒,自顾冷冷地问:“她在哪里?”
拓跋泽笑了笑,道:“待本皇子到了安全的地方,自会告诉你她的下落,你就好好等着吧!”
说完,只闻“驾”的一声,便策马扬鞭兀自冲入到了眼前的迷茫大雾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