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一个个脸上愤愤不已,萧源冲动,就要上前找他们理论。
于微感动之余忙一把拉住他:“不妥不妥,你今天出面,我们马上就要被人砸臭鸡蛋,先吃饭,等回去再查查怎么回事。”
好说歹说把人劝到包厢,另外两个孩子又绷不住了。
萧应捏着拳头,温和的面容满是戾气,这还是于微头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摇唇鼓舌,擅生是非,捕风捉影,恶语伤人,他们凭什么恶意揣测您!”
于微回他:“说人是非者,也是是非人,他们置身事外,笔墨口舌之下,没有约束,自然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今天他有理,便道我的是非,明日我有理,风向又要生变,不与小人争是非,不与傻瓜论长短,他们如今就像墙头草,那边有理哪边倒,何必和他们见气。”
徐莹绣眉紧蹙:“那也该让他们知晓母亲是无辜的!”
于微叹了口气:“当没有证据的条件下我们解释就是胡言乱语,没人会信,既然他们说了告了御状,那我便等着刑部传唤,案子有专人去办,我们且等着就是。”
萧源一语道破事实:“这件事就是有人污蔑!水稻的改良是我和哥哥全程盯着的,期间除了济世堂就再没旁人参与,这是有人要谋害母亲!”
于微欣慰的看了眼萧源:“小圆子很聪明嘛,你说得对,这件事就是有人蓄意陷害我,我自然是清白的,所以我并不慌。”
可形势不容乐观,很明显,对方占据了舆论优势。
于微说她不慌,几个孩子却并没有被安慰道,对官场有一定研究的徐莹担忧道:“既然有人蓄意陷害,那么刑部和大理寺那边必然已经买通了人手,他们若非做足了准备,也不会贸然下手,官场不是非黑即白的地方。”
“母亲,如若不行,我可以请几位叔伯出面,他们都是父亲的好友,父亲走前交代过,是信得过的人。”
朝堂上的事找朝堂上的人解决,徐莹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徐莹有的人脉于微也有,她其实还是不相信对方真就把袁爷爷的技术摸透彻了。
这种事情,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那你很显然就是那个假货。
于微哪怕知道得一知半解,可凭她那副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也能忽悠到位。
只是她在想,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呢。
老三?郑家?还是徐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