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岑子桑眼睛瞪得老大:“婶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诬赖人呢!”
好歹他堂堂一个丹修,少年风华的年纪,不说玉树临风也是英俊潇洒,何至摸你一个老婶子的手!
他图什么啊!
也不是这么急不可耐的人啊。
老婶子和老大叔才不管你个小乞丐长得好不好,老婶子眼睛都气红了,她一个好好的良家妇女,被一个乞丐摸了手上哪说理去!
老大叔不管不顾的提着大砍刀就冲了过来,嘴里骂道:“天杀的!你个臭乞丐竟然还摸我媳妇的手!奶奶个腿的,老子今天不砍死你就不算好汉!”
岑子桑一边跑一边喊:“大叔冷静,我并没有摸你媳妇的手,你媳妇也不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不至于啊是吧!冷静啊大哥,杀人要犯例条的!”
于是一个跑一个追,岑子桑跑得气喘吁吁,最后实在受不了,直接翻了一户人家的墙头这才免于被大刀砍伤。
只是这一蹦,岑子桑又捅了马蜂窝,这里居然又是一窝的浆洗妇人。
等岑子桑从妇人手里逃脱时,天已经黑了。
累得披头散发不像个人样的,好不容易重新摸黑爬到信中地址,岑子桑怕极了,他一拍脑袋。
“何必非要敲门,我若是翻墙进去,有信件在手,还怕个甚!”
说干就干。
岑子桑一甩乌黑的袍子,抬起脚蹬上墙面就翻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一落地,就被一把长剑架住了脖子。
“奶奶个腿的!”
岑子桑崩溃了,他想骂人,想极了!
然剑在脖上,不得不屈,他颤颤巍巍举起一张信纸:“好汉饶命,我手中有信件,不是擅闯府邸的贼人。”
阿九架在他脖子上的剑未移动分毫,倒是伸出左手去拿那信纸,拿起来一看,阿九也惊了。
“药谷丹修岑子桑?”
岑子桑一笑,略有些腼腆:“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