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嫣将谷主给自己的生肌丸给沈之墨用了他才能恢复这么好,不然就这伤口不知道要什么年月才能养好。
“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沈嫣嫣将托盘递给旁边的夏竹。
沈之墨点了点头,示意她早些休息,军中的事情方为都和他讲过了,要不是嫣嫣,这沧州估计早就失守了,西凉早就不知道打到哪里了。
他对她的了解很少,甚至兄妹俩长这么大就见过两面,又都有各自的事情,彼此之间的接触也很少,他不知道她这个妹妹幼时受了多少苦,但是依照她如今的样子,幼时定是吃了许多苦的。
病痛之下还能苦练出这么高的武功,可想而知她遭了多少罪,
沈之墨瞧着她的背影,满是心疼。
她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用那削瘦的肩膀扛起了许多,不管是沈家还是西境甚至是离国,没有一样是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的责任,可是她并没有放弃过任何一样。
他看得出,她是向往自由的,可是为了沈家她进了宫。
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本来可以在宫中锦衣玉食,但是为了西境和离国的安危,无所顾忌的来了这苦寒之地。
可是这些没有一样是她该尽的职责,沈家并没有教养她长大,甚至连那皇后,她也只当上那么一会儿,这些事情不是她的责任,但是她也没有抛弃过任何一样。
西凉大举进攻了沧州,沈嫣嫣带兵对抗,尸山血海的战场上,火光四溢,一片厮杀,满目惨烈。
沈嫣嫣身披战甲,手持长剑,浑身血迹。
她眸中满是坚定而冷酷,望着不远处如潮水般涌来的西凉军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嗜杀。
“杀!”沈嫣嫣一声令下,带领着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对方一波接一波的攻击。
四周一片混乱,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不断有人倒下,鲜血四溅,刀剑横飞,烽火弥烟,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中夹杂着皮肉割裂的声音,声声刺耳,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