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那些怪人!”沈卫平挥着手忿忿道,“前几天来了几个怪人,问了许多奇怪的问题,他们走后我觉得不对劲就检查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
沈卫平嘴上问我,可没等我回答就继续道:“我在办公室和讲台上都发现了窃听器!这是侵犯我的隐私!这是犯罪!”
“您先别激动!我觉得您还能在这上课,说明他们并不是针对您。”
我轻轻拍着沈卫平的后背安抚道,同时我也知道,准备催眠的第一步——获取信任已经达到了。
“您说他们问了奇怪的问题?有多奇怪?”我继续用低沉的声音开始了第二步——让目标习惯跟随我的声音思考。
沈卫平絮絮叨叨的讲述起来,或许是由于气愤,他凌乱的语序完全不像一个大学讲师,倒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可以宣泄。
我听了半天还是一知半解,但好在那些问题并不是我的目的。
我时不时应和几声表示自己在听,同时以固定的频率,轻轻拍着沈卫平的后背。
大约十分钟后,沈卫平的情绪开始平缓,言语中的矛盾开始增加,这是他的大脑开始迟钝的征兆。
“沈教授,我看您的虎口和食指拇指都有茧子,平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