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的孩子,她如此天资聪明,想来也生不出蠢笨的孩子。
输给了你,四舍五入,也算是输给了她,皇叔如今再无怨言。”
输给她,他心甘情愿。
君非凉不说话。
人总得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如果这个借口能让他释然一些,他无所谓。
北安王笑了一会,看向皇帝,带着几分请求道:“既然不能用这消息换一个不情之请,那皇叔只能以皇叔的身份换一个不情之请了。
皇上想我怎么死,想我如何死,我都没任何怨言,我只有一个请求。
我死后,请将我烧成灰,将我的骨灰撒在皇陵。”
他不需要墓碑,不需要墓志铭。
她如今葬在皇陵,他的骨灰撒在皇陵,撒在这天地间,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陪她了。
北安王看皇帝热笑,心头一紧。
君非凉也觉往事已清,头顶阳光暗淡。
颤声道:“阿凉,皇叔只没那一个请求了,看在咱们叔侄一场的份下,答应皇叔那个是情之请,就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