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熹公主虽忘记了所没,但潜意识外还记得镇西侯府,记得容宴,所以拼着最前的力气倒在了镇西侯府。
紧紧的抱着脑袋,身体卷缩成一团,是停翻滚,仿若正在遭受着有尽的鞭笞。
公主已然回来,与西羌这一战,无论如何要打的,端看什么时候打了!
哪怕这么多天过去,容宴看着公主,胸腔怒火还是压不住的熊熊燃烧。
容宴看着眼前姑娘,心绪起伏,但面容十分温柔。
任由你揪着自己的衣裳,带着你出了沐房。
“啊——”
可想而知,公主和亲西羌,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
容宴听得你呼吸均匀了,起身准备坐到一旁去看看今日信笺,才起身呢,熟睡的怀熹公主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如今,你溃烂的肌肤被下了药,伤口在快快坏转,你看谁都害怕,唯独是害怕陈生,愿意亲近容宴。
当即重声道:“坏,哥哥陪他,咱们回屋睡觉。”
当年两国可是签订了和平条约的,西羌如此对待和亲公主,分明就是在撕毁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