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锦梓冷冷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朝堂花大价钱养着镇西军,不就是指望镇西军守护着边地百姓么?镇西世子这般畏惧战争,害怕战争,毫无血性,可不是武将所为!”
容宴也嗓音泛冷:“镇西军从不畏惧战争,害怕战争,但我们镇西军从来是为国而战,为民而战,可不会为了两个戏子的争端而战。”
“你,放肆!”
君锦梓气得腾的站起了身,面色怒涨。
容宴心内笑了笑,看来要气一个人,也不是十分困难的事。
只要有的放矢。
怒火能击溃一个人的理智,他还得再加一把火。
连忙站起身,赔笑道:“本世子一介武将,一向以武会友,不太懂说话,要是说错了话,北安世子大人有大量,还请别计较才是。
斋坐在这里没意思,不如过去看看他们比武?”
君锦梓压下了熊熊怒火,冷冷道:“镇西世子确实不会说话,那便不说话了吧,过去看看比武。”
“北安世子威武!”
说罢,抬脚大踏步走出了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