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知道她被迷了心智,一切都是出于本能,身不由己。
不自觉放软了嗓音,低低道:“哥哥在换衣裳,你去外头等哥哥。”
“好!”
夏宝筝乖巧应下,就这样顶着披风走了出来。
霍燎啃着一只苹果,慢悠悠踱过来,看见一颗蘑菇走了出来,一阵牙酸。
抬手,一把拎开了夏宝筝头上的披风,嫌弃道:“什么脏男人臭男人的披风你都往头上盖,也不嫌脏!”
要是被小凉凉知道,以他那样的拈酸吃醋,心胸狭窄性子,定得剥了她的皮子。
夏宝筝顿时就成了被踩着尾巴的小猫,瞪向他,呲着小虎牙道:“你才是脏男人,你全家都脏!”
容哥哥才不脏,容哥哥是全天下最干净的哥哥!
霍燎:“……”
舌尖抵了抵上颚,呲牙道:“你这死丫头,小白眼狼啊,信不信我将你吊树上晒鱼干!”
夏宝筝仰头叉腰道:“你敢!”
霍燎捋衣袖:“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