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一边低低道:“人已经被抓了,该急的是皇上,你何必置气。”
太后胸腔一口气无法消顺。
“为了抓这丫头,哀家下了多大功夫,皇帝竟沉稳如老狗,哀家实在是噎不下这口恶气。”
荣嬷嬷听得默然了一瞬。
可不是下了大功夫?
为了引开皇帝,把南安王和前皇后的爱恨情仇都翻出来了,为了在水渠中布置机关,生生在行宫里“躺病”了几日,为了能万无一失抓住小丫头,还把千里之外的镇西世子请了过来……
费了这么大功夫,皇帝不说血溅千里,连面上的暴怒都没有,太后不生气才怪。
只是现而今,生气也没用,谁先自乱阵脚谁便输。
低低安抚道:“皇帝将夏婕妤看得眼珠子似的,心里指不定如何着急呢,反正人已经抓了,太后安心等着便是。
等得越久,皇帝便会越着急,着急了便会让人抓到错处。”
太后窝火道:“理是这个理儿,只是哀家想想还是气!”
荣嬷嬷低低道:“要不,请大师进来给你解解闷儿?”
太后点头:“行吧,请他进来给哀家谈谈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