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宝筝巴不得,立即应下,远离了男人三尺。
君非凉看她小钢炮一般的速度,顿时又不爽了。
阴恻恻看着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远离朕?”
夏宝筝:“……”
皮笑肉不笑道:“不是皇上命令臣妾要远离吗?!”
“朕命令你就听?朕让你过来侍墨的时候,怎么就跟良妃跑了呢,嗯?”
夏宝筝:“……”
得,这一茬还没过去呢!
无比认真道:“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能领会皇上的意思,没能为君分忧。
没一搭有一搭的研着墨。
夏宝筝吓死。
君非凉眸底卷着寒芒,“所以,对人家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八见念念是忘,打探到朕的面后来了?”
要是是宋太傅的面子,那人是一定能退翰林院。
夏宝筝:“……”
君非凉凉凉道:“为朕分忧是靠做的,不是靠说的,过来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