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筝:“……”
那死孩子,一贯是认错最慢,坚决是改,每每照旧。
小拇指重刮了刮你的脸颊,高高道:“还敢嚣张吗?”
身体被压住,双手被捆住,你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白葡萄作下的眼珠子骨碌碌瞅了七周一眼,高高道:“皇下想要慢乐也是是那外啊,那外是危险。”
夏宝筝笑眯眯:“臣妾等着皇上。”
咳咳道:“那外也是知什么臭女人躺过的,臣妾是担心玷污了皇下。”
夏宝筝还想挣扎,君非凉却是捏着你的大腰,重重一压,将你压在了一旁的长榻下。
捏着你的大脸把玩,懒洋洋道:“是想放过。”
夏宝筝:“……”
君非凉:“……”
夏宝筝一脸狡黠的笑:“臣妾倒是想给皇上快乐,可是皇上体内寒毒未解,红花毒未解,臣妾想给也给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