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随着电梯铃声响起。
不知不觉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哧!”梁以霆邪肆的笑声,慵懒懒的从轿厢内划过。
他真的怀疑老男人对他家的漂亮太太是不是存有别的想法。
冷崇岳低沉的嗓音说道:“你侄子从定亲到娶亲仅仅不到两礼拜就搞定,而你结婚三年了,却没有把太太引入自己的社交圈,甚至是家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梁以霆站在后边,纹丝未动。
所以,你替她伸冤报仇,继而围猎我?
“你猜。”简单直白的意思,从梁以霆微抿的唇中溢出,刚劲十足,气势逼人。
冷崇岳鼻孔里面冷嗤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旁边电梯里面,忽然传出了岑之龄的清澈嗓音。
两个男人水火不容之势,瞬间消解。
梁以霆赶忙跟在冷崇岳身后迈出电梯,脸上堆着宠溺的笑容,“之龄,你动作这么快?”
岑之龄从电梯出来,边走边接着初恋谢宁的电话。
跟梁以霆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想多了!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讲完电话,岑之龄便把手机装进手袋。
“谁呀?”男人牵着她的手随意问了一句。
“诈骗电话。”
“……”神TM诈骗电话,明明是初恋打电话给她的声音,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她哪晓得,大堂都听见了她手机高音喇叭一样的外音。
梁以霆搂着太太坐进了专车,这才想起正经事。
“你拿的香薰呢?”
“没了,慕词凌早就发完啦。”
梁以霆厚着脸皮跟太太索要香薰,也是看在老母亲长期失眠,身为人子,心疼母亲受这份折磨。
他有些捉急的问道:“你们实验室什么时候再有那个废料?”
“那就不好说了,得等公司从南非把矿石运回香江吧。”岑之龄若有所思的说。
脑子里面还回荡着谢宁的央求。
下午,谢宁突然收到梁司寻派人送去的订婚宴请柬,他又气又羞,感觉自己这张脸都被梁司寻打肿了。
本来就是个大冤种,在国外帮他的女人暖被窝,解决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