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岑之龄走进浴室,随之浴室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梁以霆深邃眼眸乍现一抹兴味十足的光彩。
港岛长得帅的男人没他有钱,有钱的男人没他帅。
即使再来一遍三年前的重伤,即使遍体鳞伤也不会让女人离开。
正如这三年以来,他亦暗暗守护自己的家族。
梁以霆干脆不起,半裸身躯趴在床畔,拉出床头柜小抽屉,抓出一把安全套,“叫你跑!揣了崽看你往哪儿跑!”
三年前,他们领证那天,爷爷开心的说希望快点抱上重孙。
想来,如今也是时候孝敬老人家,给爷爷生一个重孙了。
梁以霆从抽屉里边找到一个针线盒,挑了一枚最小号针,不紧不慢地给每个安全套扎针。
同时,拨通一个电话:“查一下,最近和岑之龄接触的都是什么身份…”
“收到!四爷!”
岑之龄匆匆洗澡出来,开始梳妆打扮。
中午,突然接到谢宁已经回国的电话,并邀她共进晚餐,地点定在他们以前常去的兰桂坊御府中餐厅。
“今晚我有约,晚饭不用等我!”岑之龄打开化妆盒,当着男人面,用她略显生疏的化妆技巧在脸上描绘妆容。
自从她提出离婚,男人表面上没有多么激烈的反应,但她看得出来他还是有点受伤。
这三年,他练得一手好厨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赔偿金是应该给的。
“明天我会把二十万转给你,或者你要是没卡,给你现金?当然,既然要离婚了,你还是另外找个地方搬出去住。”
“我们结婚的时候,爷爷说过,这辈子都会给我撑腰。”梁以霆嘴角别有深意一笑,一米八八的身躯终于肯离开床榻,慢条斯理道:“真要离婚,我得先请示爷爷。”
“爷爷的病情时好时坏哪会记得你?不必费心机让爷爷掺和进来。”
……
岑之龄打了个出租车,径直来到兰桂坊。
记得还是上高中的时候,学生会聚餐也邀请她到御府中餐厅吃过几次饭。
此时尚未到晚饭时间,餐厅里面客人并不多。
岑之龄缓缓走向约定的包房,刚到包房门外,她听见里边传来一阵嘲讽般的爆笑声。
隐约听到他们提起了‘岑之龄’这个名字。
岑之龄脚步微顿,谢宁还邀请了其他老同学?
这时,谢宁接完一通电话转身回到包房。
一抬头,就看到了门口伫立一道倩影,他太熟悉这个背影,带着一股子桀骜和不逊,他收起手机,走过来,“之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