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他这些年躲在哪里,但定然是不好过的,否则不可能这么多年没有动作。
确定此后不必再受先帝约束,又掌握了不少臣子的把柄,想要他们臣服定是简单不过的事。
江山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景王心里十分高兴。
他不想压制这份高兴,但也不想被杜六察觉,便佯装咳嗽将杜六打发走了,等车厢只剩他一人时,他双手捂着脸无声发笑。
他做人才不过六年,便看懂了先帝的虚伪,可笑,时煜和皇帝那些蠢材,还蒙在鼓里,以为先帝真是对他们有多好。
想象皇帝和时煜他们知道真相后的震惊和崩溃模样,景王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
这天下注定是他时昭的,也只有他时昭才配。
这份好心情持续到天黑,一行人刚在驿站歇下,他便让随从将明月带了过来。
他轻柔抚摸明月裹着纱布的额头,温声道,“还疼吗?”
明月不知他又是玩什么花样,顺从点了点头,“疼。”
“疼就对了,疼才能长记性。”景王说罢,一把将他头上的纱布扯下,贪婪地闻着纱布上的血腥味。
做人太久,他都险些忘记,自己最爱这血腥味了,可他现在是人,做人远比做鬼有意思得多。
用纱布将明月伤口处的药膏用力擦去,他将人推倒在榻上,俯身上去,用力吮吸着明月额上的伤口。
鲜血入喉,景王发出满足的喟叹。
明月疼的双手紧握成拳,可他却顾不得疼痛,一股莫名的胆寒从脚底窜上了头顶。
此时的景王很不对劲,他最好是脱身离开,明月心里刚下了决断,衣裳就被人拉开,随后是景王粗鲁的一系列动作。
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欲反抗时,他听得景王道,“小明月,乖,否则本王会让你尝尝做鬼的滋味。
做鬼可不如做人这般肆意,听话。”
他声音突然变得阴冷无比,恐惧席卷明月全身。
求生的本能让明月决定逃离,却因被景王压在身下束住了手脚。
“爷,求你怜惜奴……”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脖子被人扭转,一股撕心的疼痛从脖颈传来……
景王将死不瞑目的人推下了床,擦了擦唇边的血迹。
眼里有些不舍,他没想要了他的命,可不知为何刚刚会失了自控,没想明月这般不禁咬。
但很快,不舍变成了兴奋。
刚刚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感觉,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