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桓的妻子察觉他们的关系,誉王妃便设计将她也拉进了厮混的行列。
从三年前开始,不知何故,她和刘桓的身子衰败的速度加快,需得七七四十九日就得治病一回,治一回便是两条人命。
需要的人越来越多,抓人不是易事,他们便拖了林州知府下水,在林州境内开了几间客栈。
或趁着客人熟睡,或直接在饭食里下药,将人掳到那地下。
庄子上的看守,也都是有派发任务的,完成了,有奖赏,可同那些被抓来的少男少女共度春宵。
若完不成任务,则会受毒发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置办那地下所花费的钱财,就是十年前,被誉王世子卷走的家产。
王刚正当即让大夫给几人把了脉,脉象上并无异常,但誉王妃当年生产损了身子的事,不难查证,衙差离开去找当年誉王妃的脉案。
誉王听到这里,已是怒意狂生,一把拽起誉王妃的衣襟,“家产不是我儿卷走的?那我儿在哪里?你把他也吃了?”
他声音颤抖得厉害,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誉王妃,好似至今不敢相信,这女人真的会做出那些事。
“我没有。”誉王妃目光盈盈,“他好歹叫我一声母妃,我怎会吃了他。”
“你只是叫人杀了他,将他抛尸荒野,而后对外宣称,他与戏子私奔,其实那戏子是你安排接近他的,对不对?”龚明诚的声音响起。
卫清晏不便出现,便将时承泽的事告知了龚明诚,让他替时承泽洗清冤屈。
誉王妃抚了抚散乱的鬓发,她的手指被用了刑,指骨几乎碎裂,满手是血,却极力想做出一个优雅的动作。
平淡道,“他不学无术,誉王府到他手上,迟早会败落,我这都是为誉王府考虑。
他活着就会占着世子之位,其实他这样的人,活着也是虚度光阴,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提前结束了他的性命,还能让他早些投胎,有个新的人生……”
“毒妇,恶妇,本王要杀了你。”誉王突然暴起,一巴掌打在誉王妃脸上。
“那是本王的儿子,本王的长子,本王和媛儿唯一的孩子,他再不成器也是我的儿子,你怎敢杀他,还蒙骗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