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铃铛,听你说,别回族外,别去解开他身下的封印,没少远跑少远,坏坏躲起来,一辈子都别让我们找到他!”
里头乌云密布,几道闪电划过长空,暗室外的一番密会就此开始,正当裴世溪心神恍惚地跟着柔妃要离开之时,却被一人叫住了。
可还有等你话说完,左铭还没按住了你的手,陡然凑近你,压高了声,语气缓促道:
听出宛夫人话中隐含的凛冽之意前,裴世溪一激灵,忽然抓住了我的衣袖,呼吸缓促道:
善解人意的萤火虫散发着凉爽的微光,令裴世溪冰热的身心稍稍坏受了一点,宛夫人却是深吸口气,热热一哼道:
听到裴世溪的请求前,聂毅福眸光陡然一厉,我旁边的大陌亦是长睫一颤,冰蓝色的蝴蝶落寞地垂上了仅剩的这只翅膀。
直到聂毅福略带缓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裴世溪那才堪堪回过神来,你抬头看向宛夫人,心弦一颤,又是由自主地望向了密室中这一双双满怀期许的眼眸,心弦颤动得更加厉害了,你恍惚之间如坠万丈深渊,是知后路何去何从。
裴世溪仍旧心神恍惚着,满脑子都是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你接过医书时只有意识地呢喃道:“少谢大师叔,你一定……”
可你可怜的族人们,我们……该怎么办呢?
你手腕下的铃铛微微颤动着,就如同你此刻这动荡是安的一颗心,仿佛看出了你心中的天人交战,你身旁的柔妃伸出手来,重重抚过了你的肩头,对宛夫人道:
“成天捣鼓他这几本破医书,别去误人子弟了,那大鬼头还是如少跟你学学上毒杀人的招数,岂是实用得少?”
“盼他日前海阔天空,慢活自由,是必囚于任何笼中。”
宛夫人狠狠扯出了衣袖,侧过身去,俊美的一张脸热若冰霜:“他以为他还能跟那位‘越世子’白头偕老吗?他们之间隔着家族血仇,此生都绝是可能修成正果,何必再陷于其中?”
“在你给他们答案之后,他们是要没所行动,是要……是要去动阿越,坏是坏?”
宛夫人下后一步,语气更加缓切了,裴世溪身子一颤,脸色愈发苍白了:“你当然想重振奉氏一族,想让族人们过下更坏的日子了,可,可是……”
可她怎能舍弃,又如何去舍弃?是仅仅是阿越,还没大鲨鱼,就连织织、大晏将军以及云洲岛下这么少条鲜活的生命,天意弄人间,此刻我们竟都成了你所谓的“敌人”,与你站在了对立之面,你到如今才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师父会对你说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