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司正砚的八个战友,像球一样的拳头,几乎要捏爆了。
“我说的没错吧!”
曲向南洋洋得意,“陆朝颜就是以前的黑心地主,喝干别人的血不算,还要嚼了别人的骨头。”
曲向北同情的盯着司正砚,阿砚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媳妇?
巨额诊费,欺负恩人遗孀,这样的人,不送去劳改,也该遣送回她老家,别放出来害人了。
“曲向南,你再胡说,别怪我不客气!”
司正砚冷怒的警告完曲向南,问黄有弟,“那我媳妇给付建伟孩子治好了吗?可有逼着他给钱?”
他相信朝颜不是那种欺负弱小的人。
黄有弟想到那天付建伟拦着陆朝颜时,陆朝颜提起诊金的那些话,便理直气壮的点点头。
“要了,她说他们不给,就跟他们没完。”
终于有人忍不住,怒道:“砚哥,这样的妻子,不要也罢!”
“闭嘴,我相信我媳妇是另有原因。”
司正砚吼完那人,又问黄有弟,“我家房子在哪?”
“就在后面的大院子,姚雪和余巧英在给你们家打扫呢。”
黄有弟说完,往曲向南看看,她不是知道吗?
曲向南暗暗给她一个刀子眼,真是多嘴。
“谢谢。”司正砚大步往后。
他的战友们,全是一脸愤愤不平。
他们回来这事,三天前就传回来了。
砚哥的媳妇,自己不知道打扫屋子,还欺凌别家的家属给她干活,太过分了。
一行人走过小楼区,望见了路边那座院墙外面的紫藤花。
如今,那些藤蔓被陆朝颜用钉子固定住,爬满了一二楼侧面的整面墙,远远看去,宛若紫色花海。
“哇,那是谁家?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