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将李忠寻思半天,忍不住出言道:“哥哥,小弟见识不多,只是这两个人似乎不该死。”
“哪里不该死?”
“何涛当初与梁山泊为敌,去打晁盖,是他三班缉捕使的本份。他战败之后,被阮小二割了耳朵,已算吃了教训。哥哥何苦非要杀他?”
“子曰:‘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
“哥哥莫要开玩笑,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这句话是俗话,不是孔子说的,而且也只是句俗话,不见的那些人都是该死的。”
“这个事石勇兄弟知道。我以前为行事方便,曾借何涛的手去整治晁盖。何涛去捉他,便是石勇贤弟报得信。他必须死,不然万一传了出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坏事。”
石勇道:“虽是当日我给过他钱,又威胁过他,但还是杀了他一了百了,来的利索些。”他转向宋江道:“哥哥,郓城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打扫一下?”
“那些人以后再说。”
李忠听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又问道:“哥哥容小弟多嘴,这萧让犯了什么事?”
宋江还未来得及答话,只听远处有人直走过来,一个女子被他半搂在怀里。那人一边走,一边和怀里女子大声调笑道:“覆雪儿,这些日子不见,你别处没胖,这胸瓣和屁股可胖了不少。”
那叫覆雪儿的女子嘟起嘴,撒娇道:“还不是何观察故意冷落我,乱跳槽?”跳槽是指青楼的行话,是说客人另结新欢抛弃老相好。
“我哪里有跳槽,实在是太忙了。是什么人请我吃酒?”
覆雪儿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何观察,容我下来前去通报。”
何涛哪里肯放开她,只是搂住。那女子半推半就,被何涛上下其手。
二人调笑间已来到门外,何涛放开那女子,在翘臀上拍了拍,意犹未尽道:“覆雪儿,回去等我,今晚我去你那里下局。”
覆雪儿含含糊糊支应一声,拎着裙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