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对段景住喝叫道:“不守规矩的小贼,官府的规矩你不守倒也罢了,强盗的规矩怎么也不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从实招来,你是梁山泊的什么人?东昌府和你们虽是官贼不两立,但私下并仇怨,为何无缘无故前来攻打?”
段景住道:“狗官,爷爷今天既然落在你们手上,只得认栽,要杀要剐都由你,山寨的事你休想知道一分半点!”
张清对丁得孙笑道:“如此才好。我正愁没什么解闷,可巧遇上这么一个有种的硬汉。”他转过头来,又对段景住问道:“我听说梁山泊的人都自称是好汉,有个事想请教一二。”
“有话直说,有屁速放。”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们这些梁山泊的好汉到底会不会吃眼前亏,能受多少刑,又有什么刑罚能让你们屈服。”
段景住道:“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大刑都不吃,最怕女人陪我吃酒吃肉。”
“你这小鬼头想得倒是美,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吃多少大刑!”
段景住大笑道:“狗官,你脱了我的衣服,叫你见识下爷爷身上的伤疤!”
丁得孙上前扯下段景住上衣,只见他身上伤疤密布,最致密处连皮肤都看不出来。
“看见没,兽刑、刺刑、杖刑、火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