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听罢,叹了一口气,纳头拜太公道:“父亲,我的事,你不懂,也不需问。我从没做过不忠之事,日后光宗耀祖时,你自会知晓。”说罢宋江拉了宋清便往后院走,宋太公怒气冲冲接着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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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进到后院密室,宋清道:“时知县那日唤我上厅,说汴京有巨变,前番一切计划都算不得数。他让你停下一切事情,回郓城见他。正好李应那里也说了梁山泊变故的事,我只得让石勇带了信去那酒馆等你。”
宋江不由骇然:“难道是职方司出了内鬼,我的身份败露了?”
“我问过他,他只是不肯说。”
“朱仝、雷横二人可在县上?”
“我前日听人说,他二人都被知县差出去了。朱仝是差往汴京去,雷横却不知差哪去了。如今县里是新参两个姓赵的副都头署理他们职司。”
宋江默默盘算了一会,说道:“清弟,你不用怕。如今你哥哥羽翼已满,不比几年前,就算没有职方司为助力,我们也能成就一番事业。就算身份败露了,官府的人栽赃陷害的事干的还少么?我们只需咬死口,便不会怎么样。值得职方司用这样的伎俩对付,江湖上的人反倒会佩服我们。”
宋清道:“哥哥说的是,只是将来许多事终归不太方便。”
宋江叹气道:“岂止是不方便,许多事都得从头来过,麻烦的很,说不定又要耽误几年。我都这个岁数了,真耽误不起。”
眼见玉兔东生,天色已晚,宋清道:“既是如此,哥哥今晚不去县里么?那日时知县急切的很。”
“没事。职方司是一码事,时文彬是另外一码事。哼,时文彬那厮当日不知吃了哪个屠户的猪油,蒙了心,非要抓我。这么些时日都等了,也不缺这一日,叫他再等一等吧。”
“他不是让哥哥做了从义郎么?也算弥补了过错。我们还是不要得罪了他。”
“从义郎算什么,一个从八品的小使臣罢了。我下一步就得奔着从七品的诸司副使去,最不济也得是个武翼郎。”
“我信哥哥。哥哥一路辛苦,想来已疲惫了,先歇息吧。”
“的确有些累。你也早点睡吧,明日你和我一起去县衙,还不见得有多少事。”
当下兄弟二人各自安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