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在一旁拧着眉毛问道:“你就是这么办事的!那小叫花子何在?既然是闻都监的故交,为何托他送,而不是直接来?”
那当值军官脸一红道:“那小叫花子送到信就跑了。”这却是当值军官扯谎,那书信是被人用箭射到营门上,他怕被闻达怪罪把守不力,才编造了言语,说是一个小叫花子送来。
闻达挥手,让那当值军官下去。他把两张纸摆在桌上,对李成说道:“这封信有两张纸,有一张纸是我一个叔伯兄弟名唤闻焕章写的,他现在汴京城外做个教书先生。另一张没有具名,是别人写的。”
李成伸过头,飞速看了一眼,第一张纸文字不多,除了问寒问暖之外,便是要闻达给写第二张纸的人方便,第二张纸更是寥寥几行,写的是“东城门大校场比武,有中书府的人上场相争,一共两场,前一场败,后一场平,无需挂心。只是怕有人受伤,伤了和气,还请闻都监务必设法成全。”
闻达问李成道:“你看这是示威,还是示好?”
“依我看,二者皆有。既然有令族兄的言语到,可依了他。防止演武受伤,可如此这般。”
闻达点头道:“我也如此想。只是写这封信人的底细若不查出来,总叫我不安。”
“此事倒也容易。刚才不是说是一个小叫花子送来的么,可叫人去找,看能不能查出来什么。”
“这是市井江湖的勾当,我们营里的人不是干这一块的料——可惜许贯忠不在了。他从小就在大名府市井里厮混。”
“他不在还有别人。这里江湖里,有一人名望甚高,可让他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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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卢俊义,外号叫玉麒麟的。”
“我听说过他,只是没打过交道。”
“这有什么,让他去操办这个事,是给他的脸面。”
“江湖人脾气难以捉摸,许多人吃软不吃硬。”
“也罢,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若是闻兄真要彻查,由我出面让他去。”
“如此有劳李兄了。”
其后无事,两个人又说了些闲话,随后李成回府,命府里的一个管事去请卢俊义。
那管事去不多时,带着两个人回来,一个是浪子燕青,一个是卢府的管家李固。原来卢俊义不在家,都监府的事不敢怠慢,因此二人一齐前来。
燕青行个礼,对李成道:“家主出远门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还请都监恕罪。小可燕青前来听候使唤,不知都监有何事吩咐?”
“你来也是一样。今天有个小叫花子,送到大营门口一封信,说是闻都监的故交托他送来。如今闻都监要找那位故交,但不知他在哪里。你去把那小叫花子找来。”
“不知那小叫花子什么名字,什么长相?”
“要是知道,还用找你们?”
燕青想了想,道:“依着小可愚见,我这里使两波人去,一波人四下去打听今日到过大营附近的小叫花子,一波人暗中守在大营外,若是闻都监的故交再使那小叫花子来,也可及时得知。”
“你去吧。三日为限!”李成摆摆手,让燕青二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