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虫,原来更喜欢水吗?」
星期日能感到那双柔软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很明显,手的主人在爱他,珍惜他,他脑子里一片混沌,但却莫名的放松下来。
茧床逐渐融化在半透明的黏液里,这些晶粉色的液体比起人类的体温要略微低一些,星期日靠在看不见的手的主人身上,任由那双手把黏液涂满自己身体的每个部分。
赤裸相对,坦诚相待也没什么不好的,星期日随着那双手的指引慢慢躺下,随着身体完全浸没在黏液中,他金色的瞳孔里逐渐映出了一个发光的人。
他看不清对方的五官,所以他选择伸出手,抚上那人的脸颊,待掌下触碰到一张柔和的面孔,和对方上翘的嘴角。
祂在对我笑吗?
「呵,下沉吧。」
随着这句话的尾调落下,星期日的身体在晶粉色的黏液中猛的下坠,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感到呼吸困难。
随着愈发的深入,周围的黏液开始从晶粉色往黑粉色转变,拥住他的人也越来越清晰,黑色的长发在那人脑后飘荡,与星期日的耳羽缠绕在一起。
星期日的喘息声被黏液闷在口中,虽然可以呼吸,但本能还是让他选择闭紧嘴巴,细碎的闷哼声从他鼻腔里传出,直听的他自己面红耳赤。
他想开口,想跟缠在他身上的人叙述自己难以启齿的羞耻感,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欲望。
那人的双手绕在他后腰处,抚摸着他敏感的翼源,这对漂亮但残缺的羽翼被修剪过,被荆棘缠绕过,被他自己唾弃过,尝试折断过,就是没有被人爱抚过。
「我的……王虫啊……」
虫母舔舐着星期日的脸颊,遵循本能,祂应该吃了他的,但星期日刚刚哭的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么可爱的小鸟,让殷潮恶劣的本性翻涌起来。
柔软的舌头随着虫母的舔吻轻轻旋掉了星期日耳羽上的骨钉,虫母不喜欢自己选定的王虫被打上这样的标记。
星期日无力的推拒着虫母,但被揉弄到浑身发软的他也确实没什么反抗能力,但在星期日意识尚还清醒的情况下,他不愿意受到强制性的压迫。
疼!
剧烈的疼痛从星期日耳羽上传来,尖锐的犬牙穿透了那两个去除骨钉后留下的洞,鲜红的血液渗出,随即,新鲜的撕裂状伤口被虫母吸吮。
星期日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耳羽的伤口上,疼痛之后是麻痒,顺着耳羽的神经一直传导到全身。
“放……放开我。”
星期日微弱的声音被已经浓郁成粉红色的池水淹没,无数灵活的水流缠绕着他,像是要把他从虫母身旁撕扯开来,又像是在推着他,教导着星期日如何去亲近他身边之人。
而虫母则贴在星期日的喉咙上,感受着王虫喉结随着难耐的吞咽上下起伏,祂顺着星期日的下颌舔吻着,直到面色酡红的王虫主动顺着祂散发出的气息胡乱的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