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率捧着她的脸，微微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眼睛，然后紧紧抱住她，心疼地说：“傻瓜，不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做得不够好。”

赵蒽艺在这里待了几个小时，想了很多很多，好的，坏的，现在，以后，离开，留下……

此时，她的脸贴在他胸前，她突然问他，“江率，你爱我吗？”

江率没有犹豫地回答她，“嗯，蒽蒽，我爱你。”

赵蒽艺瞬间红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听江率对她说这三个字，她哭了很多了，不能再哭了，他爱她，这是好事啊。

她也爱他。

她说：“江率，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些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这么自私，就算我是杀人犯的女儿，就算卢氏一直跟华禹作对，就算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依然希望你爱我，我依然不想离开你，我想一辈子待在你身边。江率，爱情都是自私的对不对？我没打算逃避，也没打算离开你，我没有做错对不对？”

江率在找不到她的这两个小时里，已经无数遍想象过她是不是要离开他了，没人知道他多害怕，就在刚才她问他爱不爱她的时候，他都觉得她是不是要跟他分开。

还好，不是。

江率胸腔中是难以言喻的感动，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再次红了眼眶，他不由自主的把她拥得更紧了，声音也无比温柔，“你没有做错，而且做得非常好，蒽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赵蒽艺心里依然有点难过和纠结，但是她还是笑了，轻轻地说：“江率，我也爱你，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