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学义微微一怔,说道:“不是,我来看病的。”
赵蒽艺说:“你看着也不像生病的人啊。”
卢学义道:“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半年过去了感觉手脚都还不太灵活,唉,我发现遇见你总没好事,半年前遇见你的第二天,有两个疯子把我拉进小黑屋里打了一顿,我都怀疑是不是你教唆的。”说完他仔细端详着她,满脸怀疑。
赵蒽艺在心里骂了一句“活该”,但见他一副怀疑的表情,她立马正色道:“你可别乱说话,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挨打,再说了,像你这种人估计仇家也不少吧,你没被打死就赶紧烧高香吧。”
卢学义睨她一眼,跟她侃了起来,“那两个人到现在我都没找到,要是让我抓到他们,我非断了他们的命根子不可!”说完无意识的捂了捂裤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两个黑衣男人把他五花大绑,然后就脱了他的裤子,当他以为他要被爆菊花时,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把瑞士军刀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向他下半身刺去,他吓得脸色煞白,汗毛直竖,嘴巴被封住喊也喊不出声。
刀尖在距离他身体某个部位一毫米的位置稳稳的停了下来,黑衣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这把刀插下去,你这玩意儿离身。二,手脚各一只挂点小彩。你选一个。”然后一把撕了他嘴上的胶布。
他当机立断的选择了第二个,结果住了三个月的院。
现在想到当时的情形,卢学义还心惊胆战,又气得牙痒痒,他看了看赵蒽艺,突然觉得还是离她远一点吧,不然意外和明天都不知道哪一个先来。
他有点蔫蔫的说:“我先走了,以后如你所愿,见到你我就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