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蒽艺大概听明白了,可是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呢?她的生父又是谁?她刚想问余振东,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女人冲上来揪住她的头发又打又骂,“年纪轻轻的当什么不好非得当小三,这回可被我抓住了,你脸皮是多厚才敢跑到我老公办公室来……”
赵蒽艺还没反应过来,邓新和孙益已经冲进办公室,两人迅速的钳制住老女人。
余振东劈头盖脸一阵骂,“你这是干什么!赵小姐是我的客人!还不道歉!”转头又对赵蒽艺说道:“对不起赵小姐,她是我太太,这中间有误会。”
老女人气得脸都绿了,即使手脚被钳制住,嘴上还是骂个不停,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赵蒽艺,她怎么可能道歉?
僵持良久,余振东只好叫人把她带走了,之后还一个劲的给赵蒽艺道歉。
赵蒽艺摸着被扯痛的头皮,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手上残留几根青丝。
邓新和孙益倒是被吓到了,这要是让秦锐和江率知道,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赶紧带着赵蒽艺走了。
邓新开车送赵蒽艺回了浅水湾,孙益这边赶紧跟秦锐报告。
远在非洲的秦锐听了,忍不住骂道:“让你们保护个人都保护不了,你们干什么吃的!赵蒽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率哥狠起来,就是我也保不了你们!”
孙益吓得腿发抖,吞吞吐吐地说道:“锐、锐哥,是、是我们保护不周,还请你替我们向率哥求求情。”
秦锐压下火气,“行了,现在确定她人没事就好,率哥这边我会说的,你们做好你们的工作,一切有我担着。”
孙益连忙道:“谢谢锐哥,那你忙。”
另一边,余振东因为妻子的鲁莽气得砸了茶杯,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让赵蒽艺主动来找他,现在就这样被她搅得一团糟,他呼吸都不顺畅了。
助理见状,等了好一会儿,才让保洁过来收拾。
余振东看见保洁正在清理碎裂的茶杯,突然出声道:“等一下。”然后从座位起身,走到保洁旁边,从地上捡起几根黑色长发,陷入了沉思。
赵蒽艺觉得好委屈啊,但她的委屈不是因为无缘无故被扯头发,而是她还来不及回击邓新和孙益就把人拉开了,她真是又气又憋屈。
江率不在家,她的郁闷无处发泄,虽然现在她恨不得打电话给江率,跟他一吐苦水,但是这十几天他们私下都没有任何联系,她是不会主动先联系他的。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