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前一天,赵蒽艺跟肖世翰提出了离职。
肖世翰当然尊重她的决定,但是他提出给她饯行被她拒绝了。
赵蒽艺打算把这件事第一个告诉江率,结果回到家并没有看到他,明明秦锐说他在家的,本来兴致勃勃的她一下子泄了气。
从一楼拿了一瓶水,赵蒽艺刚要上二楼,就看到江率从楼上下来。
他穿着一套运动服,满头大汗,左肩上挂着一条毛巾。
赵蒽艺好奇地问他,“你在家?”
江率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出声道:“我不能在家?”
赵蒽艺说:“我刚才一楼二楼都找了一遍,可没见你,你从哪里来的?”
江率越过她,轻飘飘留下一句,“难道从东土大唐来?”
他的意思是他就在家,还能从哪里来?
还好她对他有所了解,还能听得懂他讲什么,犹记得前段时间的某一天,他也是穿着运动服出现,结合今天的情况,他是明显的做了运动。
赵蒽艺脑子转了一圈,如果他是在家做运动,一楼二楼可没有运动设备,难道在三楼?她从来没上过三楼,瞬间对三楼充满了好奇。
她接下话茬,“去往西天取经?”
江率暗道一点都不幽默,眼底却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拿起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一口喝了半瓶,有意无意地说:“去给我弄点吃的。”
赵蒽艺转身就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怪异,她为什么这么听话要去给他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