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在!”张仪和樗里疾赶紧站了起来,行礼说道。
“你们和义渠使臣好好聊聊,千万不可亏待使臣!”嬴驷说完,张仪和樗里疾行礼答应。
“八子!”晚上,嬴驷躺在我的腿上,闭着眼睛叫我。
我抱着嬴驷对头,看着屋里的蜡烛,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但是嬴驷并没有睡意。
“臣妾在!”我答道。
“寡人很累!”嬴驷说完,头又靠近我几分。
“大王要是累了,臣妾伺候大王洗漱入睡!”我说着,嬴驷闭着眼睛笑了起来。
“寡人何其有幸,有你相伴余生!”嬴驷说着,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着我。
“大王是担心秦国在义渠设置郡县,义渠人根本不接受,是吗?”我问嬴驷,嬴驷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义渠王说了,义渠人游牧为生,他们要去那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嬴驷说着,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嬴驷头痛犯了,我赶紧帮嬴驷按摩,宽慰嬴驷,
“大王不必忧虑,义渠王既然说他们义渠人游牧为生,我们何不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让他们不仅可以游牧为生,也可以农耕为生!”我说着,嬴驷看着我,我只好继续说道,
“大王,您可以仔细想想,义渠人为何频频侵犯我秦国?”我问嬴驷。
“自然是不甘心屈居秦国之下,所以才会……”嬴驷说着,我笑着看着嬴驷,嬴驷看我笑了,自己也笑了,
“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不成?”嬴驷问我。
“自然!臣妾认为义渠频频侵犯我秦国,正是因为他们游牧为生,大王可是知晓,水草也有一年四季之分,更何况就算是游牧,也要看天生活,要是哪一年水草枯萎,牛羊没有吃的,他们除了打劫,还能做什么!”我说完,嬴驷明白我说的,但是就是不说话,看着我,我只好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