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风平浪静过着,稷儿一天天长大,越来越有自己想法,荡儿已经跟着樗里疾开始历练,只不过嬴驷对荡儿越来越不满,甚至对于我教育稷儿也不满。
这天嬴驷怒气冲冲走了进来,我刚好带着稷儿正在读论语,嬴驷气的走上前,我和稷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嬴驷就夺过我手中书简,一下子扔下地上,甚至桌子上的书简,看也不看,扔下地上,稷儿吓得抱紧我,看着嬴驷,
“不知臣妾和稷儿做错何事,惹怒大王?”我抱着稷儿,平静问嬴驷。
“稷儿是秦国公子,你为何总让他读这些没用的!”嬴驷说着,忍不住踢脚下书简。
我让慕荷抱走稷儿,然后起身,看着嬴驷,
“大王觉得无用,臣妾倒觉得有用,臣妾不妨告诉大王,稷儿不仅读这些,只要是有文字的,不管是什么,稷儿都在读!”我说着,嬴驷愤怒看着我。
“寡人真的宠你过头,你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嬴驷说着,我冷笑一下,
“大王,臣妾只是教导稷儿,何来不知天高地厚!倒是大王,不知何人惹大王生气,大王居然拿臣妾和稷儿出气!”我说着,不服气看着嬴驷。
嬴驷本来气势很足,听我一说,一下子泄了气,垂头丧气坐了下来,半天不说话,
我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半天嬴驷看了我一眼,
“寡人问你,你如何看待王后和荡儿?”嬴驷说着,看向我。
“王后是大王的妻子,臣妾只是八子,不敢说王后不是!至于太子殿下,纯真善良,宅心仁厚,又孔武有力,只不过不太喜欢读书罢了!”我说着,嬴驷笑了。
“八子,寡人以后将这秦国天下,交给你和稷儿如何?”嬴驷漫不经心问我。
“大王不必试探臣妾,臣妾很早就和大王说了,以后稷儿长大,大王给稷儿一块很远的封地,臣妾和稷儿一起,离咸阳城远远的!”我说着,嬴驷皱了皱眉头。
“太子殿下日渐长大,寡人总要为秦国打算一番,你也知道,王后虽然是寡人的王后,荡儿的母亲,心却一心向魏国,荡儿好武,少谋略,耳根子又软,如果秦国以后交给荡儿母子,寡人真不知道秦国会如何!”嬴驷说着,叹了口气。
“大王心忧秦国,是秦国和秦国子民的福分,但是大王风华正茂,想的太过长远,再说荡儿虽然一天天长大,但是毕竟还小,大王不必急于下结论!”我说完,嬴驷放松笑着看向我。
“你是说寡人想太多了!”嬴驷问我,我点了点头。
可不是想太多了,嬴驷如今也才三十多岁,正是拼搏的好时候,居然一天到晚比一个女人想的都多。